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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裡面只有兩支嗨啾,但為什麼是三支嗨啾的故事呢?就聽我娓娓道來吧。

記得那是個輕鬆的夜晚。就是一句話,要不要去唱歌?結果我們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,爽快的去唱歌了。完完全全沒有想到,熬夜已經是一種非常困難的特殊技能,但,瘋狂也是證明存在的一種方式。
結果身體完全不聽使喚,眼皮自作主張,隨便一首歌都成了催眠曲。毛媽唱到一半,早已睡的不知去向,而我,聽著陌生聲音的演唱會,說特別也挺特別,自己唱,自己還一邊欣賞,真的唱到有點醉。雖然滴酒未沾,但總不好大家睡成一堆,事實證明,亂ㄍㄧㄣ一通還可以分身喔...
唱完了歌(我),睡完了覺(毛媽),我們就準備回家了(不然要去哪啊?)

============以上是插曲=============

錢櫃,如同大家的印象,富麗堂皇,豪華氣派!大理石,精雕細琢的飾品,金金亮亮的裝潢,讓去唱歌的人們有種尊榮的感覺。但是早上四點還沒睡,累意早就淹沒了這些華而不實的空泛...
推開大門,空蕩蕩的街頭,令人好不習慣。朦朦朧朧之間,看到了一個小孩,縮在大理石柱下。或許是因為那石柱太大太耀眼,讓那孩子顯得太嬌小。第一眼撇過,沒停下腳步,但幾步之後

「先生小姐要不要買個口香糖...」
我問毛媽:「是不是要跟他買?」
「恩‧好‧」語氣中帶點謹慎的毛媽。
於是我們轉身走向那孩子。
「一個多少錢?」我仔細觀察著。
「一條30元。」孩子眼睛裡透露出些許不安。

在我找零錢的同時,毛媽翻著那孩子裝了約十來條糖果的透明塑膠袋,拿了兩條。

「我們要買幾條?」我有點不知道毛媽在想什麼。
「我們買三條。」毛媽說。

我懂了,毛媽打算送他一條,加上不用找錢,總共一百元給那孩子。
那孩子高高興興的收下。

「你怎麼那麼晚在這裡?」毛媽的語氣十分的憂心。
「因為幫媽媽...」那孩子避免眼神的接觸。

至此,我們離開了,只聽著那孩子對著後面一個男子叫賣著,那聲音以一種熟稔的速度夾雜著不安與期望。
其實一百元幫不了他什麼忙,我們都知道,但是讓我們難過與反省才只是個開端。或許我平常可以很理性的談論著城市的貧富差距,但是給我把顯微鏡,讓我仔仔細細的接觸貧窮,卻讓我說不出話來。

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凌晨,以城市的悲哀作結。
該想與該做的,還太多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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